激烈深硬的插捅,把阴道操的酸麻起来,方只一小块地方,但随着阴茎不断肏得更深,将身体全然占据,这感觉从阴道蔓延,谈与舒开始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只有存在感极强的阴茎,以及折磨自己的快感。

    肏弄了许久,似乎终于戳出那发育不成熟、或发育畸形的宫口,初试探时,谈与舒只觉身体被强硬扳开,剧痛的撕裂感将浆糊迷乱的神智暂且清醒。谈与舒抗拒地推脱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石:“不要,不要进去,绝对不能进去。”

    泪水将他脸颊打湿,缩在眼角似成了泪痣,细看才发觉原来是泪珠将那灰尘大小的泪痣放大。有了泪痣的加持,神情里的委屈越发浓郁,含着一汪温泉,星光在此溶解。

    谢林致安抚地亲了亲他眼角,下身戳弄宫口的速度越发激烈,拍打身体的响声围绕在谈与舒耳旁,震耳欲聋,将他所有感官都覆盖。

    “唔嗯……不要进去,太大了,进不去的!”宫口被阴茎戳弄酸软,不再顽固抵抗,它慢慢松懈下来,缓缓张开通道,将急不可耐的龟头浅含。

    湿热的触感,因插入宫口,引发阵阵剧烈的蜷缩、抽搐,热切包裹着柱身。浓郁接近浓稠液体的快感,无孔不入吞噬着谈与舒,压着谈与舒不能动弹,身体软弱无力,只能趴在沙发上承受。

    大量的淫液再次喷涌,甚至喷到穴口外,浇到谢林致那不菲的嫁衣上,精绣的暗纹被沉甸甸的淫液染出,贴在谈与舒赤裸的腿间,好似遮身的肚兜。

    “唔嗯……”突然的唇舌交缠,那分叉的舌尖将谈与舒包裹又拉扯,舔弄得舌根发麻,上颚也被舔的又痒又嘛,似乎与花穴站在同一战营。谈与舒仰着脖颈接吻,鼻息的滚烫让他微愣,可下一秒又被该死的阴茎扯入性欲中。

    软麻的宫口开放后,成个肉环裹着柱身,子宫被异物入侵,强烈的不适让谈与舒腿部绷直,想逃离却被压着,被动承受着阴茎一计又一计的捅弄。

    浑身被占领,谈与舒思索着哪儿还属于自己,但最深的地方被恶鬼肆意玩弄,神智被捣得模糊,陷入粘着浓稠的黑暗里,看不见光明。

    不止被肏弄了多少下,那该死的柱身总算有了射精的欲念,谢林致挑起湿重的碎发,抹在耳后,问谈与舒:“夫君会怀孕吗?”

    夫君?谁是谁的夫君,被肏弄、被占有,即将被内射,被精液填满子宫的谈与舒冒出个这想法来,无论称呼如何,肏进去的人永远是你。

    若恶鬼的精液有效,这不成熟的子宫怀上千年恶鬼的种,该如何跟老师解释?

    不合时宜的想法,谈与舒捂着肚子接受浓郁的精液,射的又多又久,射精时,谢林致不得满足,仍在子宫里抽插,捅弄处缓解下欲望。

    “好多,真的鼓起来了。”精液填充在子宫,阴茎不舍得离开,外露出来便是肚子轻微鼓起,真怀孕似的。

    被恶鬼狠狠肏弄了一番,浑身被液体充斥,起身时又重又麻又无力,没有阴茎做塞子堵住,随着谈与舒的动作,溪流般流淌在阴道,在缓缓垂落,沿着大腿弧线。

    不得满足的谢林致想再来,但谈与舒以疲倦得厉害,只能浅吻他的眉眼,说:“下次吧,下次一定。”

    素来体贴夫君的谢林致只得作罢,瞧夫君疲倦不堪的神色,眼皮耷拉着要下来:“夫君睡吧,鬼气锁在夫君体内,对身体不好,后续的清洁由妾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