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花白稀疏,形容枯槁的老伯由货柜屋探出头,打断了白泽芯的嚷叫。

    老人身形纤瘦,大热天还穿着一件破旧脏W的hsE外套,眯眼打量白泽芯,眼神不善,白泽芯立即说:「没有喔,不是我!」

    但老伯怀中那条吉娃娃却狐假虎威汪汪叫了起来,边叫还边哭,告状的意味明显。

    老伯怒气冲冲地朝白泽芯走来,b得她连忙喊道:「误会啦!真的!」然後开始了你追我跑的模式,绕了公园跑了三四圈後,两人都气喘吁吁。

    老人放下狗,说:「阿吉,去追她,爷爷给你撑腰!」

    狗仗人势,吉娃娃嘲白泽芯追来,她不得不跑,气得咕哝:「什麽内有b特犬,根本就是b特人!」

    啪!

    「啊!」跑得昏天暗地的白泽芯被脚下的砖石一绊,整个人扑跌在地上,单眼相机撞在了水泥地,发出残酷的声响。

    「喵的咧!我的相机!」

    白泽芯跳了起来,顾不得手脚擦伤,捧着镜头裂开的单眼相机,崩溃大吼:「有没有这麽衰啦。」

    那只追着她的吉娃娃被她震天价响的怒吼声吓住,夹着尾巴往回跑,老人也吓了一跳,知道闯了祸,锁了货柜屋,一溜菸连人带狗跑个没影。

    白泽芯没空搭理一人一狗,仔细地查看相机状况,却没注意到脚下所在之处正是当年她玩躲猫猫时被困的深井。

    深井已经被水泥盖掩盖,她也没发现自己踢到的正是井边的红砖,如果水泥盖没有盖上,她会再跌入井中一次。

    「可恶,破财了啦!」

    白泽芯懊恼地爬起身,捧着相机往回走,没有注意到她擦伤的皮r0U与血珠缓缓地被井边的红砖x1纳而入。

    幽暗的井底似有一声低笑,闷闷的,沿着井壁低回。

    白泽芯回到神明厅,却发现神明厅已经被搬得一乾二净,地板也被扫得一尘不染,却不见人影。

    「都去了哪?该不会忘了我吧?都没等我就跑了?」她低头察看手表上的时间,下午三点半,意外发现神明厅的地面上多了个圆形的复杂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