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飞烟灭。」

    玖凤说得轻松,白泽芯却心中一跳,皱紧眉头。玖凤见状伸手r0u了r0u她的头发,轻笑说:「放心,目前没人打得过我。」

    「帝君说和你缔结契约的凡人不入轮回,是不是表示我不会Si?」白泽芯问道。

    玖凤抿了抿唇,深x1口气说:「你是第一个和我缔结契约的凡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很抱歉因为一己之私强行将你留下……」

    白泽芯见他咬紧唇,有些心疼,开口道:「嘿,别这样说,如果我是凡人,如何和你永世相伴?我想陪在你身边,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玖凤回答得毫不迟疑,也在那瞬间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笑了起来,原来他喜欢白泽芯喜欢得不能自己啊。难怪当白泽芯快Si去时,自己为什麽那麽难受,强y要她缔结契约,难怪嫉妒月老牵线的男人。

    从何时开始喜欢上她?

    约莫是在她献上供品当早膳还烧着纸钱,见他沐浴在yAn光下,将他推进屋的那一刻起有了好感。

    约莫是她明明很拮据,却仍是耐着X子宠着他,惯着他买东买西的时光里。

    约莫是年少的他与她的灵T打破了时间的限制,做下了承诺那刻起,他便期待着与她重逢。

    经历千百年的等待,失望再失望,绝望後却又失而复得,让他不愿放手。

    玖凤望着她没说话,忽然伸手扣住了白泽芯的左手,十指交握。

    「白泽芯,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因为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白泽芯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喔。」

    「那你喜欢我吗?」他侧眸瞧着她,眼底满满的温柔与期待。

    白泽芯咬唇,鼻尖轻轻嗯了声,「喜欢,很喜欢。」

    玖凤笑了,「我也是,我只喜欢你一个。」数千年的岁月当中,唯独这一刻让他最为开心且满足,彷佛漂泊的心找到了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