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意头靠在他肩膀上喘息,高强度的xa让她有点吃不消。

    严觉嵘餍足地来回轻抚她后背。

    邢意cH0U着鼻子抬起头,眼里还有未散去的Sh意,“我的衣服!”邢意的本意是指责,声音却参杂娇嗔和委屈。

    严觉嵘轻笑着亲她嘴角,“让人给你拿衣服了。”

    这个亲吻,纯得像是蜻蜓点水。

    邢意羞赧,却不甘示弱地亲回去。

    严觉嵘眸sE一沉,薄唇蹭在耳边,轻声低哑地说:“来不及了。”

    “嗯?”耳朵好痒,邢意偏了偏头。

    薄唇追着亲上去,对着耳蜗吐字,“来不及再来一次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带着小钩子,g得她心神DaNYAn,但是嘴上的面子得要,“我又不急。”

    严觉嵘靠着她轻笑,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耳边,面子什么的抛之脑后,“我急,想一直埋在里面。”

    邢意又痒又羞,伸手推他,被他抱得更紧。

    门外响起敲门声,严觉嵘把邢意放在一侧的贵妃椅上——门外的人看不见。

    拿过秘书送来的衣服,严觉嵘嘴角g着惬意的笑,“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邢意哪能让他穿,她是见识到了,这男人就是禽兽!

    “我自己穿!”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背过身去穿衣服。

    严觉嵘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观赏。

    邢意穿好衣服,严觉嵘牵她起来,“我待会有工作,我让司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