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楼远归还在26楼的台球馆自娱自乐,姬寒冲进来的时候,他刚一杆清进去两颗。

    “什……什么?”

    一点不吃惊,甚至有兴致再来一局,楼远归的反应给姬寒整懵了。

    “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林念,她在这里打工。”楼远归说得轻描淡写。

    姬寒以为他没懂:“不是,她请假来这儿打工是怎么回事?背着你和别的男人暗度陈仓又算怎么回事?”

    “我不是她的谁,没有背着我这一说。”楼远归又打了一球,“你要来吗?”

    姬寒可没这个心思,推开杆坐到台球桌上:“我就不懂了,你明明喜欢林哭哭对不对?知道有别的人也在追求她,你就不生气吗?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就不失望吗?你不应该幡然醒悟,要回沙漠之心,从此远离这个女人吗?”

    楼远归的眼神非常平和,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咄咄逼人的异己者,而是自以为凶狠实则毫无攻击力的不足月小奶狗。

    “我是欣赏她,但这和她必须接受我的追求没有必然联系。在决定究竟和谁迈入婚姻之前,谁都有选择的权利。”

    “!?”

    姬寒的脸上印着大写的两个“魔幻”。

    这是什么舔狗发言?应该说不愧是因为做备胎,而引起气运崩坏的反派吗?

    “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你的追求对象在确定和你在一起前,和别人睡过?”

    似乎因为太拗口,楼远归思考了片刻才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绝了。”

    姬寒拍了拍手,从桌上溜下来:“太绝了。”

    “你继续,当我今天没来过。”说罢头也不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