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的孕期堪称一场兵荒马乱。

    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怪,男人原本就没有孕育的功能,有时候温平摸着下面一点点隆起的小腹,会感到难堪,觉得自己像个什么基因变种的怪物。鲜活跳动的生命,耗费的是辗转各地寻求安胎办法的精力,温平变得敏感,甚至有些暴躁。

    很多时候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来得这样突如其然。

    喜悦放大了,生气放大了,容易高兴,也容易不高兴。

    在孩子跌跌撞撞稳定在五个月的时候,温平盯着镜子里略微发胖的身体,不免露出迷茫神色。

    嘶——

    好痒……

    他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小奶子,竟然就肿起来了!

    而更难办的是,他后面居然缩了起来,吓得他连忙夹紧了腿。

    温平咬着牙,缓缓靠坐在马桶上,手指拢住两瓣小乳,打着圈揉搓起来,而很快,一只手就不老实的开始往更下面探……

    温平知道这样的自慰不是办法。

    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他暂时没想好怎么跟扈楚烨说,扈楚烨做的已经够多了,不是吗?他怎么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强加给他,不得不说,温平在这事上面快要羞死了。

    哪有人怀孕会这样饥渴的?

    他不说,但那股瘙痒却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的理智。

    有时候,他的衬衫上面会有两点湿濡的痕迹,再柔软的布料,擦过发肿的乳头都会引得他难受,下面的穴就更不用说了,淫荡地一直在缩,流得水也一天天更多。

    温平怕,怕扈楚烨发现,每晚被他抱着的时候,他怕得睡不着,小穴无声朝他抗议,寂寞得淫液哗啦啦流,可见有多欲求不满。

    又是一个深夜,温平闭着的眼睛不安分跳动,扈楚烨的气息就在他身后,有节奏地喷洒在他脖颈。

    温平咬牙,破天荒地做出一个极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