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说:“听说炼制金蚕蛊极为不易,多谢司徒姑娘了。”

    司徒洛洛眼神往宫远徵身上瞟,羞涩地低头道:“不必客气!”说完继续小声嘟囔道:“反正以后也是我哥。”

    宫远徵坐在她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吓得人都结巴了:“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司徒洛洛低头:“没说什么。”

    宫远徵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宫尚角和上官浅一脸了然地看着他,他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急忙辩解:“她她她……她乱说的。”

    上官浅一脸无辜:“她说什么了?我没听到啊。”

    宫尚角非常给面子地附和:“我也没听到。”

    上官浅惊讶地转头看宫尚角,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他怎么可能没听到!

    宫尚角面不改色地冲她挑了下眉。

    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两个小的吃饱喝足,揣着兜里的红封开开心心地回徵宫去了。

    月色之下,宫远徵走在前面突然停步,司徒洛洛差点撞上去,急急停步,恼道:“你干嘛突然停下?”

    宫远徵转头看他,忸怩道:“你别在哥哥嫂嫂面前乱说话!”

    司徒洛洛微扬着下巴,噘着嘴道:“我说的是实话。”

    宫远徵看着她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没好气地说:“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喜欢就是喜欢嘛,为什么要矜持?不然等着你开口,我都垂垂老矣。”

    宫远徵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怒喊一声:“喂!”

    她还越说越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