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惩罚她一般,宫尚角挑逗着上官浅的每一处敏感点,却又只是点到即止,如此循环往复,上官浅在云端和谷底的反复搓磨间,九分的醉意已只剩五分,忍无可忍之下,张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宫尚角闷哼一声,喘息着问:“酒醒了?”

    “没全醒,但是知道你是故意的。”

    宫尚角哑着嗓子在上官浅耳边说:“是故意的,无锋教你的就这样吗?很一般。”

    上官浅含醉的嗓音带着妩媚,轻声说:“确实不如公子厉害。”

    宫尚角被这句话取悦到,但心里的酸劲依然没过,问她:“那些色诱之术谁教你的?”

    “我喝的是酒,怎么满屋子醋味。”

    上官浅因为这句话,迎来了宫尚角更加猛烈的攻城掠地。

    她呜咽着如实回答:“给了很多春宫图孤本,自己学的。”

    宫尚角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手抚上她汗湿的脸颊,注视着她说:“那就是纸上谈兵,算不得教,要教也是我教的……”

    上官浅有了前车之鉴,选择了乖乖闭嘴,但依然没逃过被宫尚角狠狠地拆吃入腹,她频频求饶也没用,等宫尚角终于满足,放过她时,她只觉得身体酸痛无比,像被马车碾过一般。

    她敢怒不敢言,在心里暗骂宫尚角:“老男人小肚鸡肠还不知节制!”

    ***

    上官浅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她揉着发胀的脑袋起身,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在宫尚角房间。

    上官浅醉酒也不会忘事,昨日失态的画面断断续续涌入脑海,让她一时间羞愧不已,不过万幸,宫尚角早起了,不用面对他,不然更尴尬。

    她迅速起身,准备趁宫尚角不注意,偷偷溜回自己房间,要换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寝衣,昨日穿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倒是有件宫尚角的披风挂在床头。

    她毫不犹豫地穿好鞋袜,扯过披风把自己裹起来,起身从屏风后探头,看到墨池边没人松了一口气,朝门口小跑。

    刚出门就遇到迎面而来的宫尚角,上官浅假装看不见,若无其事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刚走两步就被人从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