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手腕被温予易抓得像要断了,狠狠地瞪着温予易,可力气终究不及他。

    “温予易,你疯了?”

    “是我疯了还是你贱?”

    温予易脸上的阴鸷和怒火,是顾馨儿从未见过的,这令她有些心慌。

    不等她开口,头顶又传来男人冰冷的质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跳脱衣舞,还真是骚得可以!又缺男人了么?”

    一字一句,像刀尖扎进她的心脏。

    顾馨儿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以为她愿意这么作践自己么?

    “温予易,温成楠是你堂弟,没有你的指使,他会羞辱我让我去跳脱衣舞么?”

    现在又一副站在道德高点的样子指点江山,给谁看呢?

    道貌岸然,伪君子!

    “他让你跳你就跳?他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温予易抓她手腕的力度猛地加重,恨不得把她给捏碎了!

    看着他眸子里的怒火,顾馨儿很想说她死能换顾明翰的生,她绝不犹豫,可话到嘴边,还是服软了。

    “温予易,就算是我求你了,你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也别再插手我的事了……”

    温予易无声的望着她,交错的视线里彼此晦暗,他良久没有开口,久到顾馨儿生出一丝期待。

    “温成楠说他不会替我爸动手术,因为他是你堂弟,他恨我们顾家……我会想办法求他的,到时候你能别阻止他么?”

    “呵……”温予易终究还是无情地碾碎她奢望,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仇恨:“你爸得救了,那谁来救我妈?她就活该枉死么?”

    想到当年他和温母孤苦无依,温母到死都没求得顾明翰的怜悯,这笔账又该向谁去讨?顾明翰活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