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有张医生的联系方式,硬要说的话,也算是家属中的一员了,与其让她在这里备受煎熬、让苏灵也陪着她一起煎熬,完全没有必要。

    “可是…”

    “这里有我,我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他郑重的神色不似在开玩笑。

    “噢……”

    本来还想着和他腻一会儿的她,见他如此执意,也不好多留,只得在苏灵那平静而又可怕的目光中撇了撇小嘴,形同姐妹般一同走向楼下。

    压抑的空气里,仅剩陆清倚靠门边,侧目望向不远处那亮着“手术中”的生死灯牌。

    “唉。”

    他微微轻叹。

    发闷的环境令人不适,视线所至是生命的界限。

    陆清目送二女离去,心绪复杂不已。

    旋即微抬左手,手掌倒扣,握住缠附于腕上的保家佛。

    玉佩触感冰凉,

    内含某种力量。

    说起来,陆清向来对玄奥的东西持以敬畏态度——

    于他而言,信仰本是虚浮之物,

    谁能护佑自己,谁就值得供奉。

    这看似精致利己主义的思维,本当淘汰掉大部分迷信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