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临死之前,一定会做出许多的蠢事。

    天子震怒。

    他直视着刘启的眼眸,像是要将其中蕴藏着的情绪全都看出来一样,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却十分有力。

    他为何要让陈氏满意?

    陈氏能够做到哪一步?

    他不敢确定,所以抬起头看着刘彻说道:“罢了,你先回去吧,想一想如何平息你老师的愤怒。”

    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哪怕是陈氏的人将他的脸打烂了,他也不能将这桌子上的棋盘掀翻,然后将棋盘砸在陈秋的头上。

    “您有如今崇高的地位,那是因为刘氏尚且身为皇帝。”

    “说重点。”

    说完这话之后,陈秋直接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刘启坐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棋盘,他的手在棋盘下微微颤抖,眼角中带着些许抽搐,他的身旁中车府令“王缺”脸上带着犹豫之色,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

    “当秦武烈帝即位了之后,陈氏的子弟再次出仕才为秦续命近十载,即便只是假托身份也是一样。”

    景元十六年,秋。

    他们只是卡着陈秋。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不断响起,一切都好像是最平常的样子。

    “刘膘那个蠢货做了什么?”

    这些人当然不能和陈秋比,所以他们只是请辞而不是直接离开。

    刘彻恭敬的回答道:“启禀父皇,儿臣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