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眼眸中带着锐利之色,陈氏想要疏远与秦国王室之间的关系,这一点嬴稷乐见其成,但陈氏想要与秦国解绑,这一点嬴稷却绝对不会同意的。

    所以,每一代陈氏的家主加上另外一位陈氏族人在秦国为官,这是他的底线要求。

    陈慎微微摇头后又点头:“陈安的确是臣安排的,但陈安也不会在赵国为官,他只会在赵国内生存,带着他的那一脉“陈氏”子弟。”

    “陈相。”

    “只是孤有一点要求。”

    嬴稷站在那里背着手,外面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

    这一年中,秦国咸阳学宫中许多先贤逝去了,这一点是秦国的损失。

    秦王嬴稷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两人站在那里,对视而立。

    同年的秋天,一场大战爆发了。

    他抬起头:“王上虽然多疑,但一来王上并没有丧失理智,二来陈氏的确是身正不影子斜,不接受城池只是因为那是赵国的土地,尚且未曾成为秦国的。”

    嬴稷可以理解。

    于是,咸阳学宫的学习氛围再次被“拔高”了。

    “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是敌人,不是么?”

    嬴稷没有丝毫犹豫:“每一代的陈氏,必须有至少两个人在朝廷为官。”

    “陈氏的主体还在秦国不是么?”

    甚至齐缗王都被杀死在了都城中,这是齐国的耻辱。

    章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