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这点拿得出手了。”嘴上却不以为然。

    “东家,今晚上老头子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罐鸡,已经焖仨个时辰了肉香骨烂,可要尝尝。”

    “嗯嗯…..要的要的。“时宜点头如捣蒜,口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来福叔的罐鸡,那可是非常地道的。

    遥想几年前,时宜是实实在在的吃了两年苦的。

    风餐露宿饱经风霜,来福叔的罐鸡,在那时成了时宜为数不多的安慰她五脏庙的佳品。

    就是如今回味起来,还是口齿留香,不能自已。

    来福叔笑了,颠颠的去起罐了,时丫头对他的手艺还是这么认可,他很满足。

    太阳西斜,转眼已经黄昏。

    乡间小道上一队人疾驰而过,马上的人咬牙切齿,太可恨了!竟然走错那么远,差点耽误爷的大事。

    该死的,竟然让一个村姑给耍了,那丫头就祈祷千万别碰到小爷,不然一定给她好看。

    哼!

    被他惦记的姑娘正在吃着鸡腿,喝着果酒,欣赏着落日余晖,一派悠然自得。

    疾驰的马儿跑了一天,很是疲惫不堪。

    马上的公子心疼,却仍是狠心的抽马狂奔。

    无论如何得接应主子,不然他不能安心。

    驾!驾……

    半夜时分,几匹快马又飞奔在这条乡间小路上,这已经是今日里他们第三次经过这里,当真是和这条路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