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

    “哈哈哈,你们两个农民,还想围殴我?”

    “喝,快点喝!”

    “看什么呢,冬青,就是说你,你学一下人家安言行不行,爽快一点。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夏冬青看着杯子里的雪碧,有种膀胱要爆炸的感觉,但他看不得赵吏那嚣张的嘴脸,端起来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他猛地打了一个嗝,脸色一变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就往厕所跑。

    看得赵吏大乐,朝夏冬青喊道:“冬青,伱的肾不行啊,一晚上去了几趟厕所?”

    “滚!”

    夏冬青反手比了一个中指。

    和夏冬青组队输了差不多一晚的安言,狐疑看向赵吏:“你丫的真没作弊?把把都是地主,把把赢。”

    “靠,我堂堂”

    “你堂堂灵魂摆渡人,不可能会作弊是吧?”安言没好气道,他已经知道赵吏想怎么说了。

    话被抢了的赵吏现在很难受,如梗在咽。

    “你知道就好,我堂堂灵魂摆渡人,怎么可能会作弊?”把话说出来,他终于舒服了。

    “不怪你安言,我知道你尽力了。分明是冬青的技术太差了,拖了后腿。”

    “赵吏,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是吧?”

    从厕所出来的夏冬青有些忍不住了,说他技术差,怎么不说你自己作弊,怎么可能有人连赢一晚?

    地上已经空了两个大瓶可乐,一瓶大雪碧也已经过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