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九叔拿着烧剩的细香,来回踱步。

    “这人最怕三长两短,这香最忌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样。”

    “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丧。”

    “师傅,是不是因为任老太爷?”站在棺木边上的安言想起剧情问道。

    九叔也不确定,“难说。”

    “师傅,是不是任家?”

    “不然还能是这?”

    九叔瞪了一眼想偷吃贡品的文才,文才尴尬放下手中的烧饼。

    听到不是义庄出事,文才也放松了下来:“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就是。”

    安言看向两人,奇怪问:“你们两个不是都喜欢任小姐吗?要是任家出事,任小姐自然也要跟着倒霉。”

    “怎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啊!”

    两人顿时懵逼了,然后着急起来。

    秋生一把拉住文才:“你不是说事不关己吗?”

    “为了心爱的人,吃点苦算什么?”文才这时倒是头脑很清醒。

    九叔看着两人争风吃醋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