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分明是用来羞辱温蓝的。

    可是这儿媳妇的表现,怎么和她预料的不大一样?

    “好,就算你是外人吧,那你……”

    “不是就算,我就是外人!”

    温蓝再一次肯定,她一打岔,贾蝴蝶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那你,哦,女人做家务是天经地义,为什么你要问农农要钞票?”

    贾蝴蝶逻辑自洽了。

    “既然你觉得女人做家务是天经地义,那你自己怎么不做?”

    温蓝反问她。

    “我和你不一样!”

    贾蝴蝶骄傲地申辩。

    “我和你的确不一样。”

    温蓝想起旧事,低头含笑。

    婆婆从前常常自我吹嘘,说自己长得就像一颗雪白粉嫩的糯米汤团。

    下乡到农村以后,那些“乡下人”都夸自己的是“大美女”。

    既然是大美女,那还不养尊处优、高人一等?

    当时,温蓝就觉得贾蝴蝶是有些幽默在身上的。

    动不动就把乡下人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说别人是农民工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