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温蓝在舞蹈教室练舞。

    “老板,刚刚来了一个好帅的男人啊,正坐在外面喝咖啡。我待会没课了,能不能喝杯员工咖啡再下班?”

    舞蹈教练Stella向她告别。

    “好啊,当然没问题!”

    温蓝顾不得什么帅哥,她拉上了玻璃房的垂直帘。

    Wetthebed她总共跳了三遍,精疲力竭。

    这支舞,她每次跳的时候都特别有感觉,她和卜聿凡的第一夜,他就记下了这首坏坏的歌。

    她记得那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每一个声音,每一次碰触。

    温蓝在舞蹈房冲了澡出来,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和Stella口中那个“特别帅”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岂止是和Stella相谈甚欢,连咖啡师和服务生都凑在他桌前,和他说说笑笑。

    她出来以后,那男人的目光就追随着她,眼里有忍不住的笑意。

    温蓝发动了劳斯莱斯,开车离去。

    刚出了创意产业园区,就被那男人的车赶超了,拦在了道闸的出口。

    “怎么,吃醋了?”

    他给她打电话,隔着车窗玻璃和她对视。

    “是啊,吃醋了!”

    她倒是诚恳得很。

    “就是为了让你吃醋,我才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