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仞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在被辱骂警告后明明该羞耻,他却更觉得刺激。

    大ROuBanG被他连捏带掐,蹂躏得赤红鲜YAn,cHa0Sh腥腻。但在看到她的腿之后,x1nyU如烈火浇油,轰一声爆破燎原,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樊双。

    想……

    C……主人。

    这念头刚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被粗俗的字眼震了一下。

    但很快有下一个y邪肮脏的念头冒出来:她的腿。

    他想压在她身上,用狗ji8蹭她的腿,cHa她紧闭的腿缝,C红她雪白的大腿根……

    铁笼摇动巨响,他的脸颊紧贴着铁格子,沾了晶亮yYe的五指紧攥住yjIng,更快更重地撸动,喘息变成发情公狗一般暴躁焦灼的SHeNY1N,y1UAN癫狂。

    “砰。”

    扫把棍通过铁笼间隙T0Ng进来,毫不留情地打上他腰侧。

    剧痛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被“关注”带来变态的狂喜,快感从尾椎一下窜进四肢和小腹,他在狗笼的角落里大腿敞开,忘情地痉挛、震颤。

    大GU粘稠W浊的JiNgYe喷薄出来,他用双手捂住gUit0u,指尖被SJiNg的力道冲得蜷缩,两只手掌心都是r白的JiNgYe,甚至有一些拉着丝,滴滴答答落在大腿上。

    茂盛乌黑的Y毛上沾满了JiNgYe,肮脏,下流。

    “……樊双……”他无声喃喃。

    石楠花的气味在她馨香清洁的房间里扩散,他下意识地嗅闻,甚至感到了无与lb的舒适和快乐。

    仿佛这四十平的狭小空间,已经完全被他的气味标记为领地。

    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