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带着响起的轻薄床单罩在他头上,他喉结滚动,下意识闷声喘息起来。

    淡米hsE的棉质床单半新不旧,被她毫不在意地一甩,搭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头脸、肩膀,柔软的面料飘荡着轻轻压他,像是她的裙摆落在了他ch11u0的躯T上。

    “唔……”他像万圣节假装床单鬼魂的小狗,躲在床单里无可救药地颤抖,收紧双臂把床单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喘息,脸上流露出不堪的q1NgyU。

    “叫什么?”她隔着床单踢了一脚他的脊背,“不会用洗衣机?”

    他连连吞咽,哑声说,“我会,我可以。交给我吧,主人。”

    她从书桌上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洗完晾出来,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乖,宠物摄像头一直盯着你。”

    宠物摄像头?

    荀仞山怔了一下,从床单后面挣扎着露出一个头。耳朵尖是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水光,迷茫又警惕。他看到了摄像头,就在墙上,高度和狗笼持平。

    ……他前几天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的丑态全都……

    “喂?”樊双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