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iN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In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m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