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睡梦中,林优也没有获得任何休息时间。

    几乎是刚把最后一滴精液吞进肚子里,他的双腿就朝两边分开,双腿红色的嫩肉外翻得明显,那道收缩且淌汁了许久的肉洞终于迎来了它应得的奖赏——一根粗壮但透明的骇人性器强力入侵,插得林优闭着双眼露出被干到坏掉的表情,大量的爽到极致的口水流了下来。

    那东西只有本能意识在的时候,就能把林优插到崩溃,更何况是现在。

    赵钧政贴着林优,全身都化作无形的雾气贴着他,唯有性器维持着原有的形状,不断地往下狠操,偶尔变一下角度,往上一顶,逗弄似得摩擦几下,又离开,再往里面戳刺。

    林优无意识地抬臀往上迎合,身体不知死活地向外传达出想被操烂,顶穿的信息。

    落在赵钧政的感知中,这其实就相当于白日里躲躲闪闪的小蛋糕,主动拿着小勺子过来,邀请他上桌品尝,表达出即使被勺子捅坏也没关系的美妙意味。

    赵钧政根本忍不住。

    他把浑身瘫软的林优狠狠地压在床铺中,性器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碾压着每一寸嫩肉,带动着林优憋精憋到极限时绯红肿胀的性器和硕大囊袋都如水波般摇晃,泛起骚红的肉浪。

    林优整个下半身被顶得深陷床垫,床单都多了好几处褶皱,不管是前端不得释放的性器,还是后面被插爆的大张淫洞,或者是傲然挺立许久的双乳,景色出奇地一致,都是在一层敏感的艳红色上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骚浪诱人。

    整个夜晚,他都不得挣脱。

    他一直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凶猛地侵犯着,因为期间一次都没有允许被释放,到后面,肿胀到极致的性器敏感异常,只是空气轻微地流动,林优就要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四肢发抖。

    而他每颤抖一次,含着非人类的骇人巨物的红肉就要跟着紧缩一下,频繁且激动地吮吸绞缠,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香浓,舒服得赵钧政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埋在里面,颇有耐心地转圈研磨,磨尽了里面每一寸嫩肉,直到林优连下意识的迎合力气都丧失,都不罢休。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林优的身体,上下两张嘴都被大量凶祟精液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在这期间,不断渗出乳白色奶汁的双乳喷了一次又一次,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象征着情欲的潮红。

    昏暗的卧室内,彻夜不止的,除了林优发出的难耐呻吟,便是野兽进食时,愉悦又浑浊的粗喘。

    临近天亮,最后一次,赵钧政这才抓着人,按在了窗户上,他一面欣赏着骚长肉粒被玻璃压扁缓慢流奶淌汁的风景,一面又发狠快速地抽插着,带着要把林优彻底抽坏的可怕力道。

    如果不是赵钧政此前的一部分肢体遵循本能对林优的身体进行非人改造,按照他这样的玩法,林优是真的要在睡梦中被活活干死。

    如今林优已经是以彻底悬空的姿势被干,他身体的着力点全部在不自觉绞缠住骇人的肉柱体巨物上,浑然不觉这种挨操姿势的危险性,只知道跟随身体本能,因憋精整夜而全身痒到发狂,扭胯挣扎,被串在非人类的肉具上左右晃动,既流眼泪也流口水。

    到最后,赵钧政在林优身上干了个爽,林优也没被允许释放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