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父在中原也是不少人敬仰的前辈,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哪里被一个小辈诘问过。

    他怒道:“区区女流!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快!”

    骂架,祝白芍可不怕。

    她娇笑一声,“区区女流?女子又怎么样?女子便不是人了?你便不是女子生出来的了?”

    “那你该好好去问问你的母亲和你的妻子,她们是不是女子。”

    “你!”

    魏父被祝白芍气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着,手已经摸上了腰间悬着的长剑。

    闻香落也不认同父亲的说法,注意到父亲的动作,她脚步动了动,不着痕迹挡在了祝白芍侧前方。

    魏母也被祝白芍刚才的话激出了火气,她眉头倒竖,“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这般嚣张,我倒要替你的长辈好好教育一下你!”

    她手掌在腰间剑鞘上一拍,寒光一闪,她就握住了剑柄,嗤的一声,直接向着祝白芍胸口刺去。

    闻香落只顾着防范魏父,没料到魏母当先发难,想要去阻挡,魏母倒也不是浪得虚名,她剑尖微颤,在闻香落阻挡时,身形变幻,从另一个方向刺了过去。

    而祝白芍对于剑不要太了解。

    清脆的银饰声音中,祝白芍衣襟带风,在几人愕然的目光中,如鬼魅般捏住了魏母握剑的手腕,唰地一声,把剑身横移了一个方向,架到了魏母的脖颈上。

    “说我南疆是南蛮,那你们中原偷袭的这一套又该怎么说?”

    祝白芍话语中满是不屑。

    噌——

    魏父看到妻子被威胁,也拔出了长剑,寒光闪烁。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