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破晓,晨曦柔煦的光芒跳落在屋檐上,穿过闭合的窗户,将客栈房间照的通明。

    祝白芍挣扎着从昏迷似的熟睡中醒过来,她觉得以昨晚的放纵,今日她必定是四肢瘫软无力,不由暗暗咬牙。

    她扭头去看身边的卿铃,“卿铃,下次你再……”

    祝白芍掀开被子的时候,才发现,昨晚那个成熟伟岸的男人,又变成了白嫩嫩的一团,缩在一旁熟睡。

    卿铃睡姿宛如婴儿,侧身蜷缩成一团,自己抱着自己睡,而这种睡姿往往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祝白芍眉头微蹙,还不等她有动作,小团子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还举着小胖手,困哒哒地打了个哈欠,眼眸水润润的,看人的时候专注无比。

    他歪歪头,“居银?”

    卿铃眼中倒映着披散着头发,更添慵懒风情的祝白芍。

    祝白芍:“……”

    昨晚那个俊美男人,和今天这个小萌娃,会是一个人?

    她沉默的这一会儿,骨骼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小团子又抽条成了妩媚少年,一掀被子,就趴到了她身上。

    “主人,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昨晚没吃饱?”

    他的下巴在祝白芍胸前蹭了蹭。

    祝白芍想起昨晚胸前的斑斑痕迹,条件反射地要倒吸一口凉气,结果一点也不痛。

    她疑惑地低头查看。

    艳红的痕迹或重或浅,依然存在,但一点也没有痛感,甚至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上一次交欢后祝白芍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被她忽略了,现在想来,问题应该出在卿铃身上。

    祝白芍伸手捏起卿铃的下颌,“说不准你是天地间唯一的异数……才化作了人形,那你除了你给我看过的那些能力,还有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