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蘅:“……”

    这女人如此大胆,真是不知羞。

    祝白芍细细的吻落在他发鬓边,而后蓄意冲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在我们那边,这种衣服多用于取悦伴侣……”

    “用在床笫之间,巫山云雨之时。”

    “是万万不给旁人看的。”

    “我只给你看。”

    说着,她的手指却已经去解了裴蘅的衣裳。

    不可否认,裴蘅的内心被她的话取悦到了,恍若俏皮的鱼儿跃出了平静无波的水面,带起的涟漪在他心湖之中散开,久久没有平静。

    一直以来的烦躁、阴郁,都在此刻平息。

    祝白芍将头贴在裴蘅脖颈,红唇几乎擦着他的下颌,语笑嫣然,“裴郎,这一个月,你有没有思念过我?”

    裴蘅被她娇娇柔柔的一句“裴郎”险些勾了魂,喉结不自然滚动了一下。

    看他沉默,祝白芍就泄愤似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会看。”

    说着就岔开腿,跨坐在了他腿上。

    而这一扭动,祝白芍就感觉到了某人藏在身上的“器”。

    她立时笑得妩媚,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儿,咬了他喉结一下,“你肯定是想我了。”

    当祝白芍撩起自己裙子,扒掉裴蘅半边衣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时,裴蘅也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祝白芍瞥他一眼,发现他面上虽云淡风轻,红唇笑弧依旧,那握着茶杯的手却已经攥得起了青筋。

    她便扶着他的肩,自己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