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饭?”徐衡的名声不太好,关于他的谣传还挺多的。

    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内部的人却是早有耳闻。

    苏郁然道:“吃到一半就去了你们那里。”

    傅寒洲道:“刚刚出门的时候,他跟你说了什么?”

    看到自己叫她走了,她还在那里跟徐衡拉拉扯扯的,傅寒洲就生气。

    作为药引,协议的第一条,就是她必须得保证自己干净。

    可一想到她跟徐衡在一起,还笑着上了别人的车,他就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她都在做些什么?

    想起出门前,徐衡说的,让自己好好照顾傅寒洲,苏郁然有点开不了口。

    尤其是还要当着傅寒洲的面说出来!

    “说话!”傅寒洲耐性有限。

    苏郁然咬了咬唇,“他没说什么。”

    “你以为我是瞎的?”傅寒洲的眼神很冷。

    冷意渗入四肢百骸,她不禁打了个寒战,颤抖着交待,“他……他让我好好伺候您。”

    说完这句话,苏郁然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平时在傅寒洲面前,一直很听话,但她知道,徐衡的伺候,肯定不只是那个意思。

    她的话说出来,傅寒洲身上的冷意似乎减轻了几分,“你找徐衡有什么事?我的事情能轮得着他管?”

    苏郁然伺不伺候他,也轮不着徐衡来安排吧?

    “一些工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