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悦卿已经去拿针线了。

    “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伤口会感染的。”

    “深哥,拿毛巾给他咬上。”

    “对了,阁楼有药箱,你去拿过来。”

    贺遇深知道不能见死不救,只好上去拿药箱。

    把毛巾给盛京衡咬着,他扶着他。

    “媳妇,你真要缝啊?”

    这可不是缝衣服,是缝肉呢。

    盛悦卿还真缝过。

    以前盛家村有个老人被野猪划破大腿,当时鲜血淋漓,她身上有针线,那个老人直接让她缝。

    她本来也不敢,但村里赤脚医生不在家,真等送到镇上,估计血要流光了,只好上手。

    那个老人也是汉子,缝针的时候疼的毛冷汗也没叫停。

    盛京衡看着更厉害。

    消毒过的针线穿过他的皮肉,他愣是一声不吭。

    尤其缝好后又给上一遍药,那药撒在伤口上,一般人早就嚎叫了。

    偏偏他一声不吭,但额头上的汗一直冒出来,想来还是疼的。

    贺遇深整个过程看的龇牙咧嘴。

    那针跟缝到他身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