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啊—

    温宛觉得寒棋是懂用刑这一块的,只见寒棋手里铁钩子不偏不倚,刚好贴在温弦受伤的左肩。

    刺耳嚎叫声骤然响起,听的人汗毛微竖。

    公孙斐袖内手指微屈,只要温弦开口,他自有办法隔空封了她的哑穴。

    “你与众人说,为何要给战幕下毒?今夜你若不说清楚,平白坏了于阗跟大周邦交,我便以于阗长公主的身份治你死罪!”

    温弦疼的龇牙咧嘴,五官都跟着扭曲,“寒棋!寒棋我杀了你!”

    寒棋忽的抽离铁钩,“温弦,你别说本公主不给你机会,我再问你一次,为何要给战幕下毒,是谁指使你的!你若不说,我手里这把钩子再下去可就不是贴一贴那么轻松!”

    寒棋说话时直接将钩子竖起来,锋利钩尖直对准温弦胸口!

    温弦被吓到花容失色,不停叫喊,“公孙斐!公孙斐你快把这个疯女人赶走!”

    “不说?”寒棋目冷。

    眼见寒棋举起钩子,刑室房门再启。

    进来的是关裕,“大胆!”

    寒棋素来大胆,钩子狠落下去。

    温弦猛一闭眼,“太子殿下—”

    钩子没有落到温弦胸口,而是被宗政一个箭步冲过去攥住。

    伴着滋啦声响,一股焦糊味道从宗政掌心散出。

    寒棋微愣时,宗政松开钩尖处,“公主殿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