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案后面,苏玄璟打断沈嬷嬷,“说说你与秦致因何见面,见过几次。”

    “回大人,我与秦公子见过三次。”

    沈嬷嬷神色沉稳,不慌不乱,让人本能觉得她的话有信服感,“第一见面是娘娘授意,娘娘给了民妇一封印着火漆印章的信,里面内容民妇不知,但信却是由奴婢出宫,亲手交到秦公子手里。”

    “那时秦公子住在东市怀德坊一处院子里,直到现在,民妇还能找到那处院子。”沈嬷嬷随即指明具体地点,苏玄璟当即派人到户部验证真伪。

    堂审继续。

    沈嬷嬷说她回宫时秦致给了她一幅画,“那画极美,应该是娘娘未入宫时的画像,作画人便是秦公子。”

    “你将这画拿回宫里了?”苏玄璟挑动眉梢。

    堂上,萧臣猛然想到自己府里那幅画,心中生疑窦。

    沈嬷嬷点头,“民妇将那画拿回宫里给娘娘看过,娘娘看了之后让民妇将其藏好,莫叫别人人看了去。”

    “呵!”旁侧,秦致冷笑一声。

    “第二次是何时?”苏玄璟能感觉到秦致的笑声里带着不屑,却没盘问。

    沈嬷嬷也没藏着掖着,“民妇不知秦公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将消息直接传到昭纯宫,第二次是在

    三日后,娘娘又收到秦公子的消息,便又叫民妇出去见他一次。”

    公堂上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听沈嬷嬷继续往下说。

    “娘娘还是给了民妇一封印着火漆印章的信……说起来,娘娘也不见得多相信民妇,不过是在昭纯宫里也找不到别人了,那时清芙还是个小丫头,担不起事。”

    沈嬷嬷继续往下说,“秦公子收了第二封信之后,并没有任何回信,只摆了摆手叫民妇离开。”

    “那第三次呢?”苏玄璟又问。

    沈嬷嬷摆出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第三次是在昭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