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立时起身,欲往外走时想到一件事,转回来行至玉布衣身边,语重心长,“那也可,此案关乎南朝摄政王府,必然要经大理寺审讯。”

    接下来的话温宛没再往下说,只拍拍玉布衣肩膀,“我等你告我。”

    直到温宛离开金禧楼,玉布衣才反应过来!

    “温宛你这个卑鄙小人……”

    玉布衣气急败坏跑到明璃窗镜前,分明看到温宛已然拦下方炎盛的马车正要上,“温县主!酉时酒宴本食神请!”

    温宛将将踩上登车凳,看到玉布衣的脑袋从金屋里探出来时微微一笑,阳光洒在她脸颊,倾城绝艳的美。

    玉布衣咧开嘴,内心里一片汪洋。

    难怪你被萧臣甩啊!不甩你甩谁啊!

    活该啊!

    玉布衣其实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萧臣如是,温宛亦如是,到底是他们做人有问题,是自己衰神附体,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温宛不负己望,一路从朱雀大街跟着方炎盛的马车到方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把伯乐坊第二个金主收入问尘赌庄千金堂。

    待温宛回到金禧楼的时候将近酉时,宋相言跟沈宁,戚沫曦和戚枫皆已被玉布衣奉为上宾。

    依着温宛的意思,除了这些人她还请了九离,莫修,乾奕跟卫开元,有三皇子,还有七时。

    卫开元想来啊!

    硬是被莫修跟乾奕按到问尘赌庄,他们自己也没去。

    有些饭局,去了未必吃的好,吃的好未必吃的消……

    酉正,温宛入天字号雅间时所有人都到齐,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寒棋找了她。

    所有人都静悄悄的,视线落在温宛身上,不知道这第一句话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