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黎明十分乌云黑沉沉的,下了场雨。

    卯时雨疏风骤,到温宛起床时天又晴了。

    这一夜温宛求雨失败,当即起床梳洗,硬着头皮到耳房想跟萧臣承认她借酒劲儿说了大话,未曾想萧臣已经离开。

    雨才刚停!

    无奈之下,温宛匆匆赶去魏王府找萧臣,又迟了一步。

    府内管家说萧臣带着柳滢半个时辰前驾车去了护国寺。

    顶雨去的?

    这得是有多着急!

    某位县主坐在去金禧楼的马车里,肠子都悔青了。

    昨夜看萧臣在那里着急上火,她也跟着着急上火,一时头脑发热就给答应下来。

    前世今生,她这股冲动劲儿一直没改。

    上辈子苏玄璟时常会在她面前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每每都会把苏玄璟想让她揽下的事揽在身上。

    如今同样的事再次发生,只不过对象换成了萧臣。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回头一看,全是活该!

    这会儿金禧楼,打从温宛走进来坐到对面,玉布衣那对眼珠子便瞟向屋顶,下巴直直的搥向某位县主。

    温宛不怪玉布衣,她特别清楚自己在玉布衣的心里仅次于骗子,“本县主今日来是想告诉食神,我把靖坊必赢赌庄收了……”

    玉布衣不说话,他就想让温宛快点儿走,最近心脏时不时的就抽。

    不得不说,屋子里气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