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绝对不是!”

    玉布衣摇头,“弄出这么大动静就为挑拨离间?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已经离出局不远了,挑拨离间意义在哪里?这就是渊荷为翻盘设的釜底抽薪计!”

    萧臣听了玉布衣无心之语,果断肯定,“那人目的,当是渊荷。”

    “那就更不对了!渊荷虽说是三皇子麾下首席门客,可那是因为三皇子手底下没人!你把渊荷扔去太子府,画堂里他能排第几?”

    这点萧臣不认同,“渊荷失利原因之一,他是外来的和尚,比起本身就在皇城里的门客,朝廷里更深一层盘根错节的关系他并没有真正吃透,其二,他来时萧尧已经被人推到与太子对立的位置,没办法韬光养晦,就只能奋勇当先。”

    “渊荷做的不错,错在时机。”

    萧臣告诉玉布衣,渊荷能在明争暗斗中让萧尧保持三年都站在太子面前,已经算是智者中的智者。

    但他亦承认,渊荷终究不比战幕,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人。

    玉布衣想了想,“那你是哪个段位上的人?”

    萧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

    上辈子死在苏玄璟手里,不是因为输,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走进这个局。

    这辈子重新来过。

    是哪个段位,玩了以后才知道。

    虽然玉布衣智商有限,可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

    原本就离出局不远的萧尧,已经出局了……

    这厢,温宛守完道士驱鬼直接乘车赶去大理寺把宋相言叫出来,二人到东市买了两条富贵锦鲤,直奔無逸斋。

    车厢里,宋相言捧着瓷缸,瞧着瓷缸里两条游来游去的富贵锦鲤,神情些许疑惑。

    “据本小王所知,郁神捕不是喜欢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