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乔家人后,傅斯砚的状态明显疲倦。

    “阮叔,秀姨,抱歉,我要先失陪了。今天是我招待不周,明天我重新设宴款待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轻咳。

    “得了吧,就你现在的身板好好休息就行了,反正我爸妈是来看我们的,又不是来看你的。”阮景骁胡咧咧道。

    “老三。”孟蕴秀见他这么说,嗔怒的睨了他一眼,随后才走到傅斯砚身前,关切道:“小砚,我和你阮叔不用再招待了。你身体还没恢复,要注意休息,一切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傅斯砚听出她是真的担心自己,冰冷的眸色漾开了淡淡的暖意,“好的,秀姨。”

    “傅少,今晚的事都过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早点休息。”阮越音也迈步上前,体贴宽慰。

    傅斯砚轻轻颔首,示意身后的保镖推他出去。

    路过阮星眠时,他深深凝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阮星眠也没开口,目送他离开。

    阮越音之前还担心傅斯砚对阮星眠另眼相看,结果见他临走却没跟她说话,紧绷的心弦瞬间放松。

    可能傅少就是看在阮星眠把他扎针的份上,才多看了她两眼。

    实际上却没把她放在心上。

    见时间不早了,阮兆良安排车准备送阮星眠和阮越音回学校。

    陈大山与孙蕾之前不便参与傅斯砚的私事,所以没出现,如今阮星眠要走,他们自然要说两句。

    阮越音见两人单独跟阮星眠说话,伸手抓住孟蕴秀的手,柔柔撒娇道:“妈,本来比赛规则是第一名就有机会成为陈大师的亲传弟子,可陈大师却说他不想收我,要不,你跟爸帮我说说情,我崇拜陈大师很久了,一心就想成为他的亲传弟子。”

    孟蕴秀看了看明显对眠眠青睐有加的陈大山,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