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乔母连忙伸手拽住她,拽得很紧。

    虽然阮星眠说话很不中听,但傅斯砚似乎真听进去了几分。

    没见方才几人不管怎么劝,这人都没半句回应吗?

    乔母眼巴巴看着傅斯砚,乔欣妍站在她身边咬着唇,看似可怜兮兮,扫向阮星眠的余光却带着恨。

    傅斯砚脸色冷沉,虽然他对乔欣妍有些反感,但对方毕竟对自己有恩。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乔母和乔欣妍立刻松了口气。

    乔欣妍面露喜色,她就知道傅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厌弃自己。

    阮星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小保姆而已,傅少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保姆生自己的气?

    阮越音也暗暗松了口气,温柔地看了阮星眠一眼。

    “星眠妹妹,虽然你刚才也受了委屈,但你也打她出气了,加上乔家对你还有养育之恩,看在傅少的面子上,你也别计较了。出门在外,莫伤了和气。”

    她自以为说得滴水不漏,将利弊分析得一清二楚,阮星眠应该会识趣地接受。

    可阮星眠不为所动,清冽的眸子里尽是嘲讽。

    “要不我也往你脸上泼一杯刚泡的茶,你也别计较了?”

    “这怎么能一样?”阮越音忍不住反问。

    “确实不一样。”

    出乎阮越音的意料,阮星眠根本没反驳她,而是慢条斯理道:

    “不一样在于我可以躲开,你不可以。我会扇她耳光,你不会。如果刚才被泼茶的人是你,早就龇牙咧嘴被救护车拉去医院了。既没躲开的本事,也没扇回一耳光的骨气,你也只配在这儿慷他人之慨叫别人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