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妹?”

    阮越音假惺惺道。

    虽然她很乐意冯萱萱帮自己教训阮星眠,但阮星眠毕竟才刚回来不久,爸妈又对她十分重视,要是这件事闹到他们面前去,她也会被责怪。

    她说着,又看向阮星眠,:“妹妹,我知道你不太喜欢萱萱,可萱萱没拍下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你不该在这时候还笑话她。”

    阮星眠:“……”

    她只觉得吵闹。

    “我想笑就笑,管好你自己。”

    阮越音一噎。

    阮星眠视线划过冯萱萱:“狗刚才骂谁呢?自己是狗,就当谁都跟你一样爱摇尾巴?睁大你的钛合金眼看看,你的绿茶主子她领情吗?”

    一口气骂了两个人,阮越音和冯萱萱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冯萱萱怒火唰地一下烧了起来,率先出声。

    “阮星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穷酸货色,也就是音姐心软才对你好,大伯父大伯母让我带着你,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长这么大就没见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满口谎话,还敢夸下海口说能治我妈的癌症!”

    阮星眠声音淡漠得毫无起伏。

    “我是能治啊,可我现在不太想治了,等死吧。”

    冯萱萱:“???”

    她气得几乎吐血!

    阮星眠见不得她那副蠢样,“你以为脱骨丸对你妈就有用?它的功效是让健康的人更健康,却没办法让濒死的人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