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挑挑眉。

    傅斯砚?

    海城傅家的太子爷。

    她想起姜堰的话,这位太子爷正在四处找她出诊……

    这时,阮越音走了进来,“星眠妹妹,萱萱已经到了,能走了吗?”

    说话间,看到阮星眠手里的名片,她瞳孔一缩。

    阮星眠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嫉恨,挑了挑眉。

    看来阮越音对这个傅斯砚有些在意啊。

    很快,佣人们将行李都搬了出去,孟蕴秀显然是知道自己收拾的东西多,直接安排了一个车队送她们。

    孟蕴秀抱着阮星眠依依不舍,千叮咛万嘱咐,差点儿就想将女儿留在家里算了。

    尽管阮兆良也十分不舍,但还是拉开了孟蕴秀,让阮星眠得以上车。

    车内,冯萱萱嫉妒的嘀咕,“大伯大伯母对你和三哥他们都没这么亲热过……呀,音姐,你指甲怎么断了!”

    阮越音回过神,这才感觉手指钻心的疼。

    她掩住眼底的阴冷,忍痛笑着解释:“没事,应该是不小心卡到车门了,包扎一下就好。”

    冯萱萱一边心疼的赶紧让司机去拿药箱,一边抱怨道:“都怪阮星眠,拖拖拉拉的,要早点走你也不会受伤!真是的,大伯大伯母干嘛让她跟我们一起去海城?”

    阮星眠拉开车门就听到这话,手一伸将人拽出来,凉凉道:“不是我跟你们,是你们跟我!拖油瓶要有拖油瓶的自觉,真把自个当头蒜了!”

    “阮星眠!”冯萱萱气得尖叫。

    阮星眠往座椅里一靠,顺手关窗锁门,看一眼表情僵硬的阮越音,意味深长一笑,“别介意,没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