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也好,炸弹也罢,高毅是无所谓的,李杰冯标林向华这三位是乐见其成的。

    只有卢卡觉得很崩溃,他觉得空中花园正在迅速丧失杀手的全部传统,所有技能。

    空中花园终究不是花园,那个神秘的,优雅的,从容的,暗戳戳就把目标干掉的花园终究是已经没了。

    肖恩所托非人啊,但是等等,好像也不对,肖恩死的突然,是高毅主动把花园给接过来托起来的。

    既然这样,那卢卡就没什么可气的了。

    至于露西,她没有任何心理波动,即便有,她也什么都不会说。

    目前看上去露西就是个花瓶,纯的。

    实际上也就是个花瓶。

    格林斯的心中是恐惧又带着期待的。

    恐惧,当然是因为这件事只要干了就是大事。

    大事分两种,一种是只在情报界轰动的大事,普通人不会知道,只有业内人士知道,不知道其他单位的称呼,但格林斯他们将其称为深爆。

    一种是在全世界都轰动,情报界知道,普通人也知道,全世界的新闻都报道,这种事称为空爆。

    命名灵感来自核试验,深爆源自水下核试验或者地下核试验,尤其是深水核试验,虽然爆的时候也是惊天动地,但是等水花落下,基本上什么痕迹都没了,除非是各国的情报组织专门盯着,否则外界都不知道发生过核爆炸。

    空爆就不一样了,炸了之后,先不管毁伤效果怎么样,只是电磁脉冲的影响范围都有几千公里,全世界都能知道,而且是立刻就知道。

    所以这个深爆和空爆的对比,就是情报界对事件保密程度的俗称,本来是CIA的说法,现在成了几個情报大户的俗称了,因为确实很形象。

    现在格林斯希望的就是不管事多大,最好就是一场深爆,如果成了空爆,那他的下场可能会很不妙。

    认识高毅之后钱赚了多少先不说,就是这个级别升的真叫一个快,大权在握的感觉让人迷醉,虽然只是一个工作站,但已经让蹉跎了二十年的格林斯为之着迷。

    就为了更进一步,要命的事格林斯也干,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