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校尉低声道:“大概是梁虎在临江坊的生意?他如今失去了临江司的权力,所以把握不住那些生意,人家不愿意平白给钱了?”

    “还有昨日下午一事。”

    刘二爷想了想,说道:“无常善用小弩,昨夜刺杀者,先用弩箭击穿存伯的喉咙,又用弩箭击穿梁虎的脊骨,是真正想要栽赃陷害!”

    “这是借刀杀人,以我刘家的势力,扼杀这个凶威太盛的无常掌旗使!”

    “无常接任临江司之后,压得各方不敢肆意妄为,就会让很多人的生意,受到影响。”

    “临江坊内,受到影响最大的是谁?”

    “如果刘家杀死了无常,那么获益最大的又是谁?”

    随后便听得刘二爷森然道:“粮庄的青衣以及盐庄的白衣!”

    ——

    此刻,临江坊最高的酒楼之内。

    青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相视无言。

    他们昨日下午,亲眼看见无常当街砍翻梁虎,刀镇赵副令使,又斩杀刘翼。

    想着除掉无常,要借刘家的势。

    昨夜思考之后,打算从梁虎这里入手。

    哪知天还没亮,梁虎就被人刺杀了。

    原本以为是无常所为,又听闻无常已经离城,昨夜未归。

    “枉我费了那么多心力,打算让梁虎为棋子,制定了诸般谋划,结果现在棋子也没了。”

    白衣男子,微微摇头,充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