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坊间,无尽巨响,震动八方。

    城防士兵在杀尽了屠宰场中的埋伏人手之后,奉命撤于外。

    孟炉倚在不远处街道的残墙边,浑身浴血,已然脱力。

    他一手捂着腹部被长枪洞穿后的伤口,脸色变幻不定。

    外南衙门已经派人前来镇压,安抚街巷百姓。

    家家户户,点起柳枝照夜灯,辟邪祈福。

    外南司总旗使韩征与外南衙门城尉王渊,齐齐驾马赶到,身后更是带着近百名骑兵。

    其中三十余人,是外南司的小旗。

    有七十人则是外南衙门的精锐。

    “散开!”

    王渊大吼一声,以炼精境的修为,震慑八方。

    他执掌外南衙门麾下兵权,无论步军还是马军,城防守军等,都属于他的麾下。

    待得他下马而来,便看见整个屠宰场,所有的建筑,都全数被摧毁。

    大地拱起,宛如一座巨大的山丘。

    但那山丘,却遍布鲜血,但见筋肉扭动,布满碎骨肉瘤。

    整个屠宰场,仿佛都是建造在祂的躯体之上。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渊面色大变,语气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