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出所料。

    那个十字架似的花纹就是监护者的契约标记。

    仔细看其实不是那么标志的十字架,那些直线更像是某种树根或者霉菌爬出来的曲折且分叉的线条,据说每对契约者之间的标记样子都不尽相同。

    “以前怎么没发现。”陆秋拿着一小面镜子,别扭地仔细看着。

    “这标记只会出现在被原罪感染的生物体身上,更像是两个个体里的原罪对彼此的承认。”

    好丧的说法。

    “又不是原罪让你咬我的。”陆秋小小翻了个白眼。

    当时明明是那个女王和小金毛给他激的,吭哧一口她都来不及反应,那啥原罪又不会从他牙里跑出来爬上她脖子钻到她身体里。

    “我说那件事你后悔了现在还可以反悔,反正眼下我的转变也失败了。”

    今天的事真的太多了,她还没来得及感伤,反而克里昂一直丧丧的问她那种话。

    “你真的认为转变失败了吗。”

    “不是,你觉得我这样像是成功了吗?”她转过头张开嘴,而且当时那些可以伤害红血族的灯也没把她怎么地。

    “为什么你觉得作为短生者你能跟上身为军人的古丽亚。”克里昂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

    这,她好像真没细琢磨过,毕竟当时古丽亚身上还背着个罗温呢,而且既然是她的保镖,自然也不能把她扔在后面是吧。

    “因为她背着人。”于是她得出结论。

    他抬了抬眉毛表示不敢苟同。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他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他身上的标记。

    两个个体身上的原罪对彼此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