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射了一枪来着,可现在她右肩毫无异样,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可能?”她穿过衣服的洞洞摸了摸下面的皮肤,光滑平整,确实没伤口。

    也许她已经转变了?

    可她不怕探照灯也没长犬牙啊?

    克里昂看她疑惑地这摸摸那动动,忽然弯腰凑近在她脖子边。

    陆秋猛一缩脖子,怕他忽然想不开又给自己来一口。

    “没有你自己的血味。”他闻了几下,才直起身。

    “哦,那就好。”因为他凑得极近,陆秋也能闻到一点他身上的味道。

    总觉得,很香。

    人家面瘫冰山霸总都是什么雪松味、烟草味、皮革味,克里昂却是有些甜甜的奶香,像棉花软糖,让人想咬一口。

    “对了,你怎么忽然过来了?”为了分散这个念头,陆秋撇开眼找了个话题。

    “断连了。”他看向陆秋颈间。

    她一摸才想起来,那个终端好像被电报废以后被她扯下来了。

    又是一笔钱。

    “他们电了我一下,终端就坏了。”

    “你没受别的伤吧。”

    “没有,能跑能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还挥了挥手。

    “嗯,没事就好,转变没来得及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