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诚递给她一柄叉子,“怎么了?”

    云浅手握叉子大步重新靠近洞眼,早在以前被“往门锁里看却只看见一片红色,原来那是隔壁老王的眼睛”这类细思极恐小故事吓着时,她便一直想做一件事。

    就算是鬼,也不能随便偷窥!

    她靠近洞眼,那片黄色还在。

    所有人看见云浅猛地将叉子插进洞眼,外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叉子从洞眼处消失。

    “卧槽那什么啊?外面有怪谈看着我们吗?”

    云浅笑得腼腆:“是的,我看见一只眼睛,肯定不是人类的眼睛,就把它叉掉了。”

    玩家静默半晌,转移话题:“雾气好像加重了不少。”

    文思诚:“如果再配上点黑灰,我们就是在体验真实版寂静岭。”

    被胶带封住的缝隙处,缝隙鬼仍旧在逼逼叨个不停。

    玩家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的轻松态度感染了原住民,他们不由自主也放松许多,当前场面似乎没有那样的绝望。

    雾气又加重许多,肉眼可见的白色阻挡在每个人之间。

    宋行止缓缓醒来,他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温暖而又令人依恋,倚靠的胸前软乎乎的,好像是……他害羞地揪紧手下衣服,羞嗒嗒抬眼。

    文思诚低头一瞅,宋行止抓着他腰上的衣服,苍白的脸因为害羞染上红晕,瞧着总算健康许多。

    宋行止和文思诚视线对上,他脸上热度瞬间退却。

    文思诚:“我量过,我胸有Dcup,大学室友说过手感很爽,所以你倒也不必这么失望。”

    宋行止:“……”

    宋行止:文先生说话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