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已经答应了。”

    “什麽?”我几乎喊出来,“那……那些皇亲国戚到哪儿去了?平常争个头破血流,好差事都让他们占去了,这次怎麽全Si了。”

    “哦……别激动,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人想去!”

    碧蓝晴空猛然炸出一个惊雷,把我彻底轰醒,良久才回过神来。我用一种试探式的口吻问:“怎麽回事?”

    “我通过南美一个部落弄来这张皮画,所以想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必须回到南美,但是我们是不可能回去的了,所以……”

    我用一种几近怨恨的目光盯着教授颤声说:“你……你就这麽……对待自己的门生……你……”我说不下去,别过头放声大笑,“娘啊,爹啊,我拜错师傅啦!我入错门啦!啊~~~我不活啦,我不做人啦~”

    教授慵懒地拍拍我说:“好吧好吧,孩子,你不小啦,该知道,人生不如意十常,这世界不总是王子和公主,收拾行装,一周後出发。别忘了给阿琳道别,这点时间我会给你的,不过别玩得太过分,保留JiNg力到那边还有得玩。”

    “我宁愿在这里啃书头。”

    “如果你真想成为一位出sE的学者,首先要做的就是走出书房。”

    “你……”我指着他,“我……”

    他说:“别担心,到那边会有人接待你,放心吧,不会亏待你。”老头离开书房回卧室。

    太yAn降入白羊星g0ng的时候,我回到位於乡村小镇的廉价出租房。那儿只有一对母nV。母亲经营理发店,也是我的房东,早出晚归,甚至将自己打扮成早晨的h莺,头发束得老高,为了x1引客人还特意用浓厚粉底掩饰那布满额头风霜不改的皱褶。nV儿念高中,正是功课繁忙时。我不敢太打扰,静悄悄走上二楼房间,啊,好久没这麽舒坦。终於回到乡土气息浓厚的村镇。刚开门,天空降下阵阵白灰。我扇着手,四年、五年?不记得有多久没回来,房租一直交。

    卧室很简单,木柜、单人床。尽管如此,可这里还是挺暖和,无论冬夏都叫人安心,回想当年高考情景,恍如昨晨,桌椅、窗户,彻夜不眠的夜晚,仍残留着当年影子。我闭目感概地拉开窗帘,呃……好刺眼,太yAn正好落在窗里,是落日余晖,房间田野一下子明亮起来,从窗户望去,大片大片碧绿的油野植遍大地,在夕yAn下增添了说不出的开阔壮丽。

    身後,门外,突然咯的一声,愣了愣,回头查看。狭窄门里站着白衣短K少nV,短发清凉,眉毛很淡,并且总是往上翘,因为长期田间劳作,一身肌肤泛着靓丽古铜sE泽,她光着脚板,捧着脸盆,沉浸在意外惊讶中良久才说:“回来了?”

    我点着头:“嗯。”她望了望窗外夕yAn:“今晚不走吗?”

    “不走。”

    “我去下米。”

    租房时,房东夸下海口,只要我五年内不退租,一切伙食全包。也因为这样,对贫困高中生来说简直是美梦,即使现在,我还经常回到那儿,为了那免费的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