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觉得不咋地。

    他又不是傻,岂能看不出来胡惟庸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是想用这个字据来要挟他。

    诚然那个字据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但姿态咱得做足。

    不然胡惟庸会信?

    楚泽正是拿捏了胡惟庸的这一心理,故意推迟。

    他越是推迟,胡惟庸就越是笃定这份字据可以拿捏住他。

    楚泽又皱着眉头与有惟庸推迟了几句,然后才一脸不情愿地点头了。

    胡惟庸果然一副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马车停在镇抚司衙门前,楚泽跳下马车。

    他正要离开时,忽然转过头来,看着胡惟庸问:“胡叔,昨天我在我岳父的府邸外,发现了两个黑衣人,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

    胡惟庸表情一怔,旋即脸色一沉,道:“此话当真?”

    “当然,昨天晚上我岳父的府邸突起大火,我带着人过去救火,离开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两个黑衣人。”楚泽说完,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胡惟庸,不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胡惟庸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震惊。

    “这应天可是天子脚下,怎么还有人胆敢闯入朝庭重臣府里放火?简直胆大妄为!”胡惟庸将那两个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转头看向楚泽道,“贤侄啊,这事你得多上上心啊。”

    “你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吗?锦衣卫的眼线遍布天下,要查两个小贼,肯定是手到擒来。”

    楚泽看着胡惟庸,后者神情坦然,脸上的愤愤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