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看楚泽的眼神都透着幽怨。

    楚泽好笑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担心,咱刚才也提醒他了,想必一时半会儿闹不起来。”

    “一时半会儿?”

    副校长觉得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

    楚泽一本正经地点头:“这人这脾气你也瞧着了,你多费费心,咱有空了也会多往这里来,想必问题不会很大。”如果司徒长靖再次犯到自己手里,那正好让他瞧瞧自己整治人的手段。

    处理完司徒长靖的事,楚泽又接连两天都抽不同的时间过去瞧人。

    司徒长靖一如既往地拉着个脸。

    把在他课堂上学习的学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二个缩得跟鹌鹑一样,但教学上司徒长靖倒是认真。

    这算是让楚泽比较欣慰的一点了。

    过了几天,楚泽也渐渐地从一天一来,到两天才来。

    到后面就是隔几天再来。

    其他的时间都在画车子的图,偶尔也会跟刘伯温讨论一下星空图的事。

    日子过得平淡又紧凑。

    直到左映的到来,打破了楚泽的平静。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楚泽,咱们的钱庄手续被卡了,你赶紧给想想法子。”

    人都还没进屋,楚泽已经先听到他的报怨了。

    楚不得不停下手里的笔,抬头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