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撩起眼皮看他。

    片刻后,楚泽放下奏折,若有所思道:「今天的你,很不一样啊。」

    「不一样?」

    左映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低头看看自己,又疑惑地看向楚泽,问:「哪儿不一样?」

    无论是穿的还是用的,都是日常之物。

    一没脏二没旧三没破的,他没看出不一样啊。

    楚泽答道:「心情不一样。」

    前几天还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现在都有心思跟他开玩笑了。

    左映瞬间反应过来,顿时开怀大笑。

    「那自然是。」他快步走到楚泽对面坐下,凑过去,兴奋地跟楚泽说,「等水老虎捉拿归案之后,咱家失踪的黄金就能找回来了,咱的污名就能洗清了,你说咱能不高兴吗?」

    要不是黄金还没有真正找回,他甚至可以原地舞上一段。

    「对了,这是奏折吧?是你要送出去的吗?那你能不能在上面加一句,让他们多加关照一点咱爹?你也知道,牢里的条件不好,咱爹这个人过不习惯。」既然他们不是案犯,那要求好点的牢房,想必是没有问题的,左映还怕楚泽不答应,特意加了一句,「所有费咱出,等咱爹出狱之后,咱捐钱给他们盖一座更大更豪华的大牢。」

    楚泽听着听着就震惊了。

    他满脸诧异地看着左映,像是在确认什么:「你说、你要捐钱修大牢?」

    「对啊,咱有钱。」左映拍拍胸脯,活脱脱人傻钱多的富家少爷模样。

    楚泽:「……」

    不是,大哥你脑子有病吧?

    你捐钱修庙修道观,咱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