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去了,而王子辰被安置在炕头处,被子里的余温没有散尽。可他推动的无限沙盘上下巡视,上里里外外扫了一圈,却是没有发现那两只手表的踪迹。

    “难怪呀,难怪有人会说那家伙是个白眼狼。”

    今天下午一开始的时候,王子辰还抱着一些侥幸心理,但是后来看到父亲并没有回来,并且经过母亲的几次佐证,王子辰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那个王义露还真是把这两只手表给昧下了?!

    然后出于感谢或者愧疚心理,请父亲大喝了一顿,但是那两只手表自己打印构造时,虽然以及尽可能的粗制滥造,可在精细程度上俨然不是一般的工业流水线制品能够比拟的。

    普通老百姓也辨别不出来,可是这两只手表单从新旧程度上,拿去卖的话,那每一只也至少是140块往上。

    这两只最少就是280块,280块啊……此时对于一个农村家庭而言。

    能够让他们一家三口一天三顿,每顿一荤一素,连续吃一个半月。

    可算不上小钱,况且现在也没有谁家这么奢侈。

    绝对不可能是父亲一顿酒能够喝回来的,就算是明显是当做赠礼的那一提老黄啤,也比不上。

    老黄啤这个时候的价格不贵,一块多钱,一提是9瓶。

    “啧!”

    王子辰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但还是那句话,人小没什么话语权,不过这笔账他记下了。

    “嘛的,过几天就把你们的丑陋面目给揭了。”王子辰心里愤恨。

    虽然知道那两只手表对他也不算什么,可他心里依旧相当的不得劲。

    之后几天,王子辰一边不断刷新着自己在父母和老人心中聪颖机智灵敏的形象,另一方面在大河那边做了一番准备。

    直到这天中午,父亲和母亲又在爷爷和奶奶的老宅这边用了饭,准备稍微休息一阵,就继续去忙活的时候,王子辰奋力向前一扑,坐到了刚刚躺下了父亲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