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梁子渊的想法,无外乎就是想从他嘴里得到解除奴役诀的方法而已。

    可惜,这奴役除了杀死宿主,或者杀死施法的人,再无他法。

    “修习奴役诀真的这么简单吗?怎么听你说好像谁都可以修炼啊?”

    梁子渊也是疑惑。

    “怎么你也想修炼?我可以教你啊。”

    梁子渊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回答,只是微微笑看着他。

    “也没有那么简单,应该说很辛苦,很累。刚开始时每次奴役练功时总要悄悄地给他过气,这个时间要持续十天左右。”

    酩悦先生仿佛想起这其中的困难以及不简单,不禁摇头失笑。

    “你真是努力啊。才来到我族地多少天啊!九位族老,一位族长。十人,整整十个人,居然都被你的奴役诀给控制了。厉害……”

    即便是对方身为敌人,梁子渊仍旧忍不住要给他赞一个。

    “呵呵…谬赞,谬赞。”

    酩悦先生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连连谦逊道。

    此时两人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交谈着。

    如果不是外头杀意凛然,烽烟不断的话,这一幕更好,更美。

    不久后,外头的喊杀之声终于停顿下来。

    沉重的脚步声,正向着祠堂之中围走过来。

    “大族老,还不打算醒来吗?”

    梁子渊忽然对族老群之中正在装昏迷的梁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