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妤睡了,我来看看你。”

    男人轻描淡写道。

    “看完了就可以走了,这里没有别人。”

    这还是傅明濯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日温顺听话的钟晚吟说话也会带刺。

    想到她昨晚和徐逸孤男寡女一起喝酒,他心里忍不住把她话里的刺拔出来再扎回去。

    “没有别人才想问你,怎么好端端病了?”

    这关心的话,从傅明濯嘴里出来总感觉好似夹枪带炮,意味深长。

    钟晚吟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明知故问吗?她生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不是他吗?

    她不想再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于是简单的一句话带过,“天气降温,衣穿少了。”

    然而这样简单的回答在男人耳朵里就像是做了什么心虚事从而慌忙地一笔带过。

    难免不让他对衣穿少了这四个字进行浮想联翩。

    又是喝酒又是胸针。

    他忽然就明白钟晚吟为什么答应离婚那么爽快了,敢情是因为早在外面找到下家了。

    傅明濯严重怀疑自己头上一片青青草原,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波涛,还是没忍住哂笑道,“是衣穿少了还是在外潇洒久了?”

    钟晚吟一顿,面对莫名其妙的讽刺,心里的不悦愈加强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晚吟,我们还没离婚。”

    男人冷冷提醒道,深遂的眼眸里好似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你还知道我们没离婚啊,晕倒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丧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