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袁闻着她那股沁人心脾的海棠香味,终于驱散几分政务的疲惫,他搂紧她,让昭月坐的舒服些:“这是什么?”

    他把案上的画轴拿起:“月儿给朕找的名家画作吗?”

    后妃为他寻些珍贵字画已是常事,算不的稀奇。

    昭月却轻咬唇,有些没有底气道:“是……是臣妾画的。”她仰着脸问男人,微挑的眼尾妩媚勾人:“陛下不会不喜欢吧?”

    朱定袁有些惊喜,将画展开,看着里面实在算不上“好看”的画道:“别致,朕还未见过这样独特的……”

    他瞥见题字:“独特的螃蟹。”

    “陛下喜欢就好。”

    “朕命人将画裱起来,送到养心殿中挂着,好不好?”朱定袁看着她绝色面容,十分给面子的哄道。

    “陛下看着好疲惫,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昭月望着他眼下的青色道。

    “许多事都堆在一起,皇后刚刚来问,端泽王的生辰要到了,是在宫里办还是在他府中办。”朱定袁揉了揉眉心:“事事都要朕拿主意,还总是规劝朕去齐嫔她们那儿坐一坐,免得寒了旧人的心。”

    他语气有些冷:“话里话外是说朕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吗?”

    昭月见他生气了,直起身子与他对视:“因为您是陛下,所以皇后才会事事来找您,皇后是臣妾们的仰仗,可您也是皇后的仰仗,您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撒娇:“智者劳心,能者劳力,陛下自然是劳心又劳力。”

    这话说的朱定袁舒坦无比,后宫那些妃子只会同他呜呜喳喳,就连高贵妃也越发小性子。

    只有昭月,是他的倾听者也是他的安眠之物,乖巧懂事,还不争宠。

    朱定袁想到这忽然蹙眉:“月儿,皇后要多去她们那儿坐坐,让朕雨露均沾,你怎么想?”

    昭月将手放在他掌心:“身为后妃,臣妾自然谨记皇后娘娘所言,但现在臣妾是月儿,所以……”

    她靠近男人的耳畔:“臣妾想让陛下日日陪着臣妾,贵妃榻上春欲情,夜夜笙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