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身圆体壮的知县大人放任身下的躺椅晃荡,脸上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刘致虽然心急,但好歹没有被他的问题带偏.

    “大人!国师的预言本就不该外传,更何况现如今洪灾蔓延、局势危急,我们更应该节约人手!”

    见他不上套,知县把摇椅停住,坐起身,抬头看向他,反问,“你以为是我想这样吗?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儿,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我能不清楚吗?

    别说百姓骂我,那些个每天派出去的官兵我能不清楚他背地里面怎么嘀咕我吗?”

    知县脸上义愤填膺的表情比刘致看起来还激动,也让他心里面无形的怨气哑了火。

    “大人心里面自然有数,那现在这么做,可是有什么苦衷,是上……”后面的话他们直说,只是拿手指指了指天。

    知县大人长叹一口气,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进来吧,当着大家的面跟我吵吵,你也太不稳重了!”

    跟着知县大人进入书房,刘致断后仔细把门关上。

    书房昏暗,只有一扇薄窗开着,剩下来的光线只有一盏桌上的烛火打在脸上,恍恍惚惚能让人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

    和平铺子里,柚白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艰难的昂头看着面前淡定喝茶的玄镜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无聊啊!”

    “……”

    玄镜言只是默默品茶,并不搭话。

    自从外面乱起来之后,柚白就再也没有出去玩的机会了。